註:12日周六家聚停更一日~~今天一次更上兩回份的內容~

「說得好!」百里紅擊掌,「就是很多人聽不懂人話才會欠罵欠打。」

「雖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但是動口的威力可比動手還可怕,別忘了我們稍前才剛講的言靈。」慕容飛提醒道。

「說不得也打不得,那悶死自己嗎?」百里紅皺眉道。

「當沒看見就好。」

「如果他就是非要讓你看見呢?」

「同前語,忍他讓他不管他,徹底忽視不要理會。」慕容飛學了百里紅的合掌動作:「阿彌陀佛。」

「忍讓這功夫,要學真的不容易啊!」白河感嘆道。

「現代人火氣大啊!」慕容飛微微一笑,「吃虧不一定就是吃虧,有時也是一種占便宜,不要給自己留下任何可能被反咬的機會。」

百里紅探頭看向坐在她前面的司馬,司馬正端著iPad2,但已經沒在看報表,就見他手指在觸控螢幕上滑來滑去,百里紅便問:

「司馬叔叔在玩什麼?」

「憤怒鳥。」司馬殺生郎道。

「司馬你也玩這個小遊戲啊?」白河不可思議地道,看不出來司馬殺生郎是此道中人。

「人生就像憤怒鳥。」司馬殺生郎話未竟,後面慕容飛替他接了歇後語:

「直衝撞壁求過關。」

「聽起來蠻有意思的。」百里紅食指抵著下巴思考著這兩句話,「生活嘛,果真就是要單純直接一點好。」

「是很好。」慕容飛挑眉看著百里紅笑道:「只是豬突猛進的衝法小心會撞到鐵板。」

「哼!」知道自己又被調侃了,百里紅決定不答腔,轉頭白河道:「白叔叔玩過嗎?」

「有,現在很流行。」白河點頭。

司馬殺生郎過了正在玩的那一關後,將iPad2遞向百里紅,笑道:「玩玩看才知真義。」

「好。」

接過iPad2,百里紅低頭看著螢幕裡的遊戲畫面,畫面中是一把彈弓用小鳥當子彈去撞擊「豬頭」藏身的骨牌架。

「打豬頭不錯,但為什麼是用鳥……?」百里紅瞇起眼,有點敏感地問著。

「不錯啊,以前打鳥,現在拿來打豬頭,妳就當他美式的黑色幽默吧!」慕容飛笑了笑,再道:「話說,小孩子先吃飽要玩再玩。」

「喔……」百里紅先將iPad2還給司馬殺生郎,正準備起身跟白河一起去端菜時,忽聞慕容飛的手機又響。

手機鈴聲忽地響起,慕容飛拿起手機一看,神色頓顯訝異。

「少爺怎了?」司馬殺生郎見到慕容飛神色有異,問道。

「是啊,哥哥你怎麼表情這麼凝重。」百里紅問。

「爹通常不會在短時間內打二次電話,說好靜候怎麼這時又打來?會是本人嗎?」

慕容飛疑問著,最末還是接了電話。

『小飛。』

還真是他爹打的!

「是?」慕容飛立刻回覆。

『事情出現意外的變數,我有其他打算,用完餐後回覆我。』

「好?」

手機裡連續傳來那種喔喔呼呼的驚歎背景聲,聽起來好似不可置信又很新奇的陌生聲音,慕容飛正想問龍宮裡是不是多了誰,他爹已經掛了電話。

「怎麼接了電話眉頭皺更深了?」百里紅問。

「不知道,好像有什麼狀況,吃飽後再說吧,這邊的自助餐不錯……」

慕容飛才剛說,就見那四隻化成人形的饞貓們已經各自發揮雙手端四盤的絕技回來,每一盤都像小山一樣高,小王爺果不其然幾乎全是牛肉料理,只有貴妃秀氣一點,端著一盤海鮮小山、一盤甜點小山回來。

「有這麼餓嗎你們?」慕容飛再道:「貴妃妳又鹹又甜的不怕吃壞肚子嗎?」

「不怕!」貴妃羞答答的說:「好吃的東西就算鬧肚子還是要吃。」

「那就盡量吃吧……別正好泡溫泉的時候喊肚子痛就好。」慕容飛拄首道,順手A了小王爺唯一拿的一盤生菜過來。

小王爺見狀得意地道:「就知道主子會搶我的不自己去拿,這盤就是給你的,呼呼!」

「喔,這麼貼心,那順便再去端一杯黑咖啡來。」慕容飛指使道。

小王爺立刻大叫主子是懶惰鬼,正要跟百里紅去選料理的白河笑道:

「我幫你拿吧!」

「沒關係,我只是給這隻小胖子運動的機會。」慕容飛捏了小王爺的圓臉一把後,才起身去料理吧檯逛逛。

逛著各個大型吧檯,慕容飛漫不經心地搜尋著有興趣的餐點,司馬殺生郎理所當然的在搜尋他的素食餐點,一邊觀摩人間的各種小吃點心當參考,慕容飛走上前打算弄點生菜,順便悄聲問一下去解決任務的狀況,正欲開口之時,一道視線讓慕容飛立刻噤聲,司馬殺生郎也是相同的反應,但兩人都沒有回頭看。

那不是神靈或妖怪的視線。

這種時候,千萬不要以為是什麼命定的剎那,大多時候是你不會想遇上的事。

尤其是屬於人類那執著與好奇的視線。

只是……

「啊!?」

白河驚訝的聲音,讓慕容飛與司馬殺生郎順理成章的回頭看。

外罩一件深色休閒式的西裝外套,內著黑色線衫,連休閒長褲也是深黑色的男子,戴著金框眼鏡顯出菁英份子的氣質,看起來並非是西裝筆挺型的一絲不茍,也不是像狐墨那種風流倜儻的妖孽,那是種不管是表情甚至是長相打扮,整體就給人強烈的沉重氛圍。

這名男子看來是剛到沒多久,便見一手牽著百里紅一手托著餐盤的白河看到對方的表情是感到棘手的錯愕,男子則是一派地冷靜。

不管是白河牽著的百里紅、或是圍觀的慕容飛、司馬殺生郎,還是邊吃牛排邊看戲的人形四喵,全都在心裡這麼想著:冷靜過了頭。

大概是習慣對方這種態度的白河只是訝異地問道:「你來這公差?」

「休假。」男子道。

白河的語氣還算好,但被白河牽著的百里紅忽地感覺到白河有點緊張與迴避,她立刻發揮高明地演技,握著白河的手裝天真地問道:

「白叔叔,他是誰呀?」

百里紅才剛說,那名男子禮貌地向百里紅伸出手示意:「初次見面,我是白河的同事,李墨川。」

他是白河你是墨川,有這麼巧嗎?百里紅心裡才這樣想著,李墨川又道:

「無巧不成書,我指名字。」

那隻手忽然聚起一道靈氣,又立刻消失,一臉淡然卻又似故作神祕般。

百里紅心裡感覺到不善,並不想跟著李墨川的話起舞接受這是個巧合,更不想被他的氣質影響以為是有讀心術什麼神通,她直接推向對方的舉動……

是試探。

猜測只在眼神交會的一瞬間,百里紅還沒回應之前,白河已經先開口:

「小朋友若有冒犯之處,請多見諒。」

做不到像慕容飛那種不著痕跡把話帶開的說話技巧,白河便乾脆用直接又不失禮的方式,邊答邊將百里紅帶到身後。

李墨川嘴角微微一動,那樣冷靜從容的微笑,是長年累月養成的習慣偽裝,卻掩不住那悻悻然收回的手,果不其然,就聽他下一句又道:

「我倒不曉得你有一位這麼可愛又特別的……」李墨川尚在琢磨著怎麼形容百里紅,慕容飛已經走來解圍:

「欸,你們兩個怎麼還愣站在這,待會還要去玩,別擔擱用餐時間。」

「你朋友?」

「你同事?」

李墨川對白河問,而慕容飛也同時對白河問,白河不明慕容飛的用意,只能老實地回應:「是。」

「你好。初次見面。」李墨川又是制式化地笑容,並伸出手。

慕容飛如同毫無防備般地與對方交手一握,吊兒郎當地痞道:「你好你好。」

慕容飛一放手後,李墨川便縮回手,輕推了鏡框再道:「那麼,就不打擾了。」

話才說完,李墨川又看向白河,語氣神祕地道:「希望你這次休假平安。」

實在很難應對這種話又不想習以為常的白河只能苦哈哈地笑了笑,李墨川沒再試探他們,獨自走向吧檯取餐,慕容飛也示意著百里紅與白河回自己的座位。

原本跟慕容飛一同圍觀的司馬殺生郎早在慕容飛上前解圍時就回到座位,陪著四喵吃大餐,全然的不干己事。

雙方的位置有點距離,說話上應該還算安全,百里紅坐下後便道:「白叔叔,你這位同事平常都這種超然的樣子?」

「嗯,他就是我之前說過那位有陰陽眼的同事。」白河望向慕容飛,「讓我比較疑惑的是,他比當初的我還熱衷於玄學,怎麼他看見阿飛卻完全沒什麼反應?」

當初遇到慕容飛之時,連白河都自覺自己像是蒼蠅見了糖一樣,死黏著不放,身上必有自己想追求、知道的東西,但為什麼李墨川不會?

「對耶,感覺特別針對白叔叔?」百里紅也疑道。

「因為在他的眼裡,我只是個普通到再普通不過的人。」

正在攪拌著芥末醬油要沾煙燻鮭魚吃的慕容飛答道,抬頭施了點小法術讓眾人看見在李墨川眼裡他的長相是如何,完全就是個讓人根本不會記住的大眾路人臉,再道:

「司馬,你沒有特別設出結界阻隔對話,是故意想誘對方竊聽?」

「少爺英明。其實他一開始盯上的除了白河,還加上少爺你。」司馬殺生郎道。

「那時哥哥不是跟司馬叔叔你一起嗎?怎麼就沒發現你?」百里紅問。

「若非必要,在下於人間行動永遠都保持著路人形態。」司馬殺生郎合掌道。

「大概累了,靈氣或魔氣沒有完全收妥。(註)」慕容飛再對司馬殺生郎交待道:「先封起來吧。」 (註:慕容飛為魔氣與靈氣並存的特殊魔人。)

待司馬殺生郎開了結界後,白河再問道:

「既然如此,那他又怎麼在事後忽視掉你的?」

「他的視線太強烈,明顯是想要探知什麼。所以當你先引走他的注意時,我立刻消了靈氣讓自己降到最低點。」慕容飛解釋道。

「那他特別在我面前放靈氣,到底是試探我看不看得見,還是想引誘我揍他啊?」百里紅不悅地悄聲說道。

「其實他跟你很像。」慕容飛忽然道。

白河搔了搔頭,道:「這樣講起來,的確是。」

「但你跟他唯一不同的一點是什麼,你知道嗎?」慕容飛問。

白河搖頭,不能明白。

慕容飛指著白河:「你只是好奇,就算擁有能力也沒有作惡的殺傷力,不管誰遇上你,都轉化為善意。而他是喜歡高人一等,並且想操控這種能力,讓自己更加地與眾不同,所造成的就是轉化為敵意。」

司馬殺生郎頷首認同。

百里紅擊掌:「這麼說來,真的是耶!就算白叔叔有時候好奇過了頭,我也完全不會有想打白叔叔的念頭,但是那個人卻讓我有想扁他的衝動。」

「紅小姐為什麼會想扁他?」白河好奇一問。

「我不喜歡這種濫用能力的試探。」百里紅輕聲一哼:「會超想讓他知道踢到鐵板有多痛,有能力應該是去打妖怪,不是拿來營造自己好像很強實則不知天高地厚的態度,不像白叔叔。」

「所以好好地打基礎才是修心修行的最好方式。」司馬殺生郎道。

「同意。」慕容飛道:「以你這種性格才不容易入魔,只要你別又好奇心作祟。」

「呃,謝謝,我好像應該要高興?」白河乾笑道。

「是應該。」司馬殺生郎忽道:「這是我向玉皇保你死而復生的原因。」(詳見卷1大江百里紅。)

白河一愣,之前從慕容飛口中得知是司馬殺生郎替他擔保得到新手引路人的資格,但心裡總覺得不太踏實。

「我是不是能問到底什麼原因才讓我有這種資格嗎?」白河問道。

慕容飛反問:「一定要有原因,你才肯幫助別人?」

「這倒不是。」白河沉默了半晌,才道:「應該說是沒有自信?」

「信念不足、疑惑不安,心魔由此而生。」慕容飛道。

真是一針見血啊,白河苦哈哈地笑著:

「但是以我這種什麼能力都沒有的人,甚至不像李墨川這種天生具有陰陽眼的人,好像先天條件就是缺了什麼。」

倚桌擎著下頷,慕容飛拿出手機邊打簡訊邊反問著:

「你哪沒有先天條件了,而且司馬替你開的天眼,有比不上人家的陰陽眼嗎?」

顯然是躺著也中槍的司馬殺生郎歎道:

「原來我也有被嫌棄的一天。」

白河急地搖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們覺不覺得哥哥跟司馬叔叔這一搭一唱好機車啊。」百里紅湊過身去問著小王爺他們。

「習慣就好。」吃完盤裡的牛排小山,小王爺攤了攤手後,又跟著太子他們再去進行下一輪的食物攻擊。

「胖子,再替我挾盤煙燻鮭魚,還有咖啡。」慕容飛交待著飛也似的小王爺,待發出簡訊後,慕容飛伸手撈過界地拿走百里紅盤裡的披薩,再問白河,「你與他比較做什麼?」

「有比較才有競爭。」插話的司馬殺生郎嘴角微揚:「看是良性還惡性。」

「人比人氣死人,何況八竿子打不著。」慕容飛道。

「應該說,我只是好奇著能獲得這種特別資格的條件是什麼,」白河想了想再道:「雖然你們對李墨川的評價不好,他這個人是蠻神祕的,可是看他在公司好像沒那麼嚴重?」

「真是個好人。」司馬殺生郎笑著。

「既然你不覺得他嚴重,那你為何對他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飛問道。

白河思索著這個問題,認真地回道:「直覺不好應對。」

「要當引路人的直覺必須很好。」慕容飛道:「你在關西機場第一次遇到我的時候,其實我有偽裝,但仍被你發現。這樣的條件不夠嗎?」

「可是你們真的不覺得我太弱嗎?」白河再問。

話一出口,就見慕容飛忽然板起臉,嚴肅道:

「你懸著這個問題,那從我們話裡聽到你很強,你就有自信了嗎?」

白河頓時啞然,慕容飛再道:

「不要去羨慕別人所擁有的,如果不希望自己很弱,那就贏給自己看。」

「抱歉,我好像太鑽牛角尖了。」白河自責,慕容飛說的正是自己最大的毛病。

「不會因被指正就惱羞成怒是你的優點,但是妄自菲薄也是你的缺點。」慕容飛指著白河,「一開始比你弱的大有人在,你只是跳級,導致你無所適從。」

「什麼意思?」白河續問。

慕容飛攤手道:「誰叫你一開始就遇到這隻最凶暴的火鳥,以及這個殺很大的司馬。」

「哥哥你最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百里紅道。

「我是這麼的和平。」

慕容飛話才剛說出口,正啜飲著少爺方替他沖的熱茶的司馬殺生郎輕描淡寫道:

「曾經打贏我的人自詡和平,那我不就慈悲為懷了。」

被吐槽的慕容飛一頓,還沒開口就見百里紅立刻指著他道:

「喔!原來哥哥真的贏過司馬叔叔!我也要挑戰!」

不能打小孩、更不能打這隻母鳥,只能送她一記白眼的慕容飛道:

「挑個頭啦,現在的主角是白河,不要在幫別人解惑的時候扯遠話題,沒禮貌!」

「喔,對。」百里紅立刻合掌向白河道歉:「白叔叔對不起。」

白河立刻擺了擺手笑道:「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簡訊嗶一聲作響,慕容飛邊問邊低頭看簡訊:「你認為他能力如何?」

白河側首望去,似是立刻感到白河視線的李墨川也同時轉過頭,四目相對的時候,白河先是一陣窘迫,但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李墨川復又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雜誌,白河訥訥地道:

「總覺得像人家說得帶天命或是有特別能力的人吧!」

「喔,那你覺得他周身的氣氛是什麼?」收起手機後,慕容飛再問。

白河想了想,道:「神人勿近、百鬼辟易,就是那種超然的態度吧!」

「既然都神人勿近了,那你還在意什麼?」接過小王爺替他端來的咖啡跟餐點,慕容飛續問。

「啊?」白河一時不解。

「一個帶天命的人類修行者,本身就是受命來助人,藉由神力或是神諭去助人,相對地這種人除了會很有人緣之外,鬼怪也會想靠近,原因是希望得救重新輪迴或是想要搶修來的功德法力,既是如此,又怎會神人勿近、百鬼辟易,甚至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傲樣?」慕容飛道。

聽到這,白河似乎有那麼點明白,而聽著這段話的百里紅也跟著點頭認同。

「有些人的機緣是從基層開始,有些人則是從高點開始,這就代表高人一等或一帆風順嗎?不,這只是代表會比別人更辛苦。」慕容飛續道:「你從一開始就接觸我們,就像小學生碰上大學課程一樣,你只能更加堅定的惡補,沒有怠惰的機會,你想想遇上狐墨的時候,你能做什麼?」

「什麼都不能做……」白河自認道。

「這樣的你能保護繡音嗎?」慕容飛再道。

「不能。」

「是啊,興許你還要靠繡音保護。」

「……我明白了。」

「你只是操之過急。」慕容飛道。

當頭棒喝一般,白河眼一睜,知道白河聽懂了的慕容飛眼神微移,向白河示意著後方的李墨川:「他是比你早一步接觸,可是你卻先接觸到我們,誰的優勢比較大,看你自己。」

聽懂了慕容飛的話,白河一併釐清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我的問題在茫然沒有頭緒,不知道怎樣才是印證能力的方式,而且……」說著說著,白河竟有一種想趴桌的洩氣感:「總有一種拿你們當靠山的感覺。」

「簡單。司馬給你考題,我給你條件。」慕容飛嘴角微揚:「龍族這場戰,輸了李墨川就把你踢出組隊。」

「啊?」白河驚道。

「哥哥,這連我也聽不懂了。」百里紅舉手問道:「關那個人什麼事啊?」

慕容飛神祕兮兮地笑著:「你以為那個傢伙為誰而來。」

「為誰?」白河疑問。

「你啊。」慕容飛壞心眼地笑著,隨後把手機裡的簡訊轉過來給大家看。

 

文判官回覆:

 

調查結果,李墨川正隨著白河的行蹤在行動。

 

「來到這種自助式餐廳,偏生只坐在那看雜誌,一副外物不能擾的無他狀態,其實是很想知道我們在說什麼。所以不是你比不上人家,是人家早把你當假想敵。」慕容飛取笑了白河後再問道:「說,你有把行蹤告訴了誰?」

 

「呃……」白河想了想:「我的主管問我要去哪,我說臺東,他要我順道帶土產。」

 

「怎麼你的主管都喜歡叫你帶土產,老文也是。」慕容飛趁機吐槽了一下文判官,再問:「那他怎麼會知道?」

 

「大概是我臨時請特休……」

 

還在思考的當口,慕容飛驀地湊上前睨眼逼問:「臨時?什麼原因?」

 

白河登時一愣。

 

「我就說老文擺明是有坑要讓我跳,才會叫你一起行動還拍照寫報告!」慕容飛哼聲道。

 

糟糕……說漏嘴了。白河無語地默認。

 

雖說李墨川是個很棘手的人,但是比起精得像鬼一樣的慕容飛……

 

好像還比較好應對一點?

 

白河尷尬地搔了搔臉,這種比喻鐵定會被慕容飛狠K一頓吧!

 

於是這種比較的想法在心裡發酵之後,事情好像也就沒那麼難了,白河在心裡乾笑著,但是李墨川會跟著他行動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不是龍小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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